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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死退路
“弃械免死”王越沉声喝道。
“何处匹夫,也敢逞凶”张举大怒,转身挥刀而上,斜刺里向童渊狠狠砍去。
童渊只做未见,待张举刀锋将至时,手腕微转,枪尖在张举咽喉之处轻轻划过。。。。。。
一道闪电掠过,一片血雾腾起,张举舞刀的动作定格在半空。
“好。。。。好。。。。好快。。。。。的。。。。枪”张举带着惊愕与不甘,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,轰然倒地,气绝而亡
“来啊将这两个逆贼拿下”王越大声发令道。
“诺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和赵云策马赶至城外树林,恰好遇到童渊一行。
“师傅、师叔,辛苦辛苦”我和赵云滚鞍下马,向童王二人见礼。
“一觉醒来,适逢其会,逆党三人,一举成擒”童渊不以为意,指指腰间的首级说道,“唯有张举,不知死活,被为师杀了”
“这般死法倒是便宜他了”我对枪神献上一个谄笑,对众人说道,“大家都辛苦了,赶紧入城安歇吧”
“多谢大人”
“人犯交给我与子龙吧。”我对王越颔首说道。
“要不要某留下来掠阵”王越问道。
“连他俩都看不住,我跟子龙非被逐出师门不可”说着我笑问枪神道,“是不是啊,师傅”
“你小子,身上还是这么干净一晚上又在偷懒吧”童渊虎了我一眼道。
“师傅,今儿晚上我可是累成球了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”我想了片刻,为自己正名道,“而且我开杀戒了,杀了半个只用了一合哦,师傅”
“哼,估计又是不入流的小杂兵吧”童渊哈哈笑道。
“师兄,咱们走吧。”王越向童渊拱手。
“走,进城喝两杯去”。。。。。。。
树林之内
我轮流对张、刘二人进行审讯
。。。。。。。我:张纯,事到如今,你有什么想说的么
张纯:本官的计划堪称天衣无缝,你数月之前如何识破
我:就不告诉你。
张纯:什么
我看着一脸黑线的张纯,心中涌起莫名的快感,让一个恶人死得不明不白是件多么惬意的事啊
我冷笑着重复道:”就不告诉你”
张纯怒骂道,“小人得志”
我耸耸肩,笑道,“如果看我不爽,到了那边尽管来找”
张纯仰天长啸道,“壮志未酬,奈何死于伶人之手”
张纯不是王芬。
王芬还是有经世济民的高尚情怀的,只不过他错误地评估了自己和别人的能力,产生了与他自身能力所不相称的野心,并且对自身孟浪行为造成的后果严重地认识不足。
而张纯,他的存在只为了阐释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道理,那就是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。如果不是造物主来了大姨妈,内分泌极度失调,怎么会让张纯这么一个玩意出现在世界上呢
他的一切行为早已超出了人类所能容忍的极限,以至于我竟然以调戏他为乐尽管他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状态。
我:张纯,你可以不死的。
张纯:贱奴休要诓骗本官。
我耸肩道,”要你死,我使个眼色就行何必把你找来单独谈话呢说真的,你的口不是一般的臭”
张纯寻思片刻,脸上在肌肉猛地抽搐了几下,向我叩头哀告道,”但凡能保住卑职项上人头,小人愿将阖族财产双手奉上给大人”
“哟,您家财产几何啊”
“粮米八十万石,白银十五万两,还有良田两千頃”
“还可以嘛,土豪”我咂嘴道,“问题是,这些东西都给我了,皇上回头到涿郡抄家抄不出东西来怎么办”
“那。。。。。那大人想要些什么”
“自己想啊挑靠谱的来跟我谈”我狠狠地瞪了张纯一眼道。
张纯寻思半天,嘟囔道,“朝中世家与鲜卑大人似有往来”
“这很正常嘛只要不倒买倒卖战略物资,就没事”我没好气道。
“似乎是铁”
“你说什么铁是哪家,知道么这么机密的事,你又从何得知如实招来”我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,连续追问道。
“铁”让我的心脏咯噔一声自古以来,铁作为最重要的战略物资,中原王朝一直对其严加管控,直到明朝时也只允许将质量粗劣的“广铁”卖给鞑靼人。
“去年拓跋大人请卑职喝酒,某见过一位幕僚,只是他是哪家的宾客却想不起来了。席间某去更衣,回来时却在影壁偷听了片刻,那二人用鲜卑语商谈,说的正是关于交易铁石之事体”
“具体细节呢,听到没有”
“便说鸡鹿塞盘查甚严,需得迁延一些时日。。。。。。时间仓促,只听到这些”
“这个情报倒是有些价值”我摸摸布满胡须在下巴,叹气道,“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啊这必须又是团伙作案啊烦死了”
“卧虎大人,还想知道些什么”
“你跟王芬造反在事儿,刘表和刘焉知道么”
“不知”“真的”
“中山王与合肥侯皆参与此事,不可再让别家宗室与闻”
“嗯,宗亲多了,皇位不够用,是不是啊”我冷笑一声,问道,“你懂鲜卑语跟拓跋、慕容那帮犊子交情还不错”
“点头之交罢了”张纯小心翼翼道。
“点头之交”我咬咬牙,斥道,“点头之交,你就敢带着中山王跑去当夷狄你傻还是我傻啊”
“大人如何知晓此事”张纯愕然道。
“跑到幽州等着餐刀嘛匈奴已经瘫了,乌桓马上嗝屁了,羌人跟董胖子更铁,除了鲜卑你们仨能跑到哪去”
“大人聪明绝顶,卑职佩服之至”
“嗯,你很配合我会好好考虑对你从轻发落的。”我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。
“大人救命之恩,有如再生父母”张纯纳头便拜
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:你是刘悝么
刘悝:孤正是
我眉毛一扬,讽刺道,“你应该说朕便是”
刘悝大怒道,“小小黄山,竟敢戏弄本王你有几个脑袋”
我冷笑一声道,“一个你呢”
刘悝打了一个寒战,支支吾吾问道,”汝。。。。汝。。。。汝何来此。。。。此问”
我跟死人懒得废话,继续问道,“你在今晚之前,知道张纯的计划么”
这是决定性的一问它决定着刘悝是否能看到明天的太阳。
“自然知晓”他肯定道。
“你确定”
“本王乃光武帝嫡派子孙,岂能在一个外臣面前打诳语”
“哼,很有天潢贵胄的气派嘛”我冷笑道,“这么说,张纯勾结乌桓人你也知道”
“当然”
“张纯勾结鲜卑人你也知道”
“知道”
“张纯跟世家之间那些勾连你也一样知道喽”
“自然”
行了,不用再问了,他也是主谋之一,而且知道太多的细节
我的左手缩到袖中,淡淡地问了一句,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我的意思是,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”
“黄山,你胆敢以下犯上,谋杀藩王”
“为什么不敢,给个理由啊”我嗤笑道,“在皇上眼里,一个整天想着更进一步的藩王比王芬更该死”
“你。。你。。你。。。”
刘悝的面庞因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剧烈扭曲,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缓慢地流到长惨白的面孔之上
一阵闪电划过,刘悝的脸在雷电在照射下显得如此狰狞
这样在眼神表情不该出现在一位刚刚十六岁在花季少男脸上,如此年轻的生命也不该遭到我如此的漠视。
这一切,谁之过
“孩子,安心上路吧”我太息道,“光武帝也许会比我更有耐性,他在等着你呢。”
话音一落,飞刀从指尖飞出,准确地扎进了刘悝的眉心刘悝瞪大着双眼,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。
我长长吁口气,照着五米开外的赵云作了一个割喉的手势。子龙手起剑落,张纯的首级飞向半空,鲜血直射而出,染红了脚下的土地
。。。。。。
“噼噼噼啪”
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破虚空,一声震耳的雷声响彻旷野,一场豪迈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
鲜血染红的大地慢慢褪色,直至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,回复了它该有的面目。
上苍万民经过无数人的坚持不懈、浴血奋战,一个清清白白的冀州重回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