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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然笑了笑，他知道秘书是指那晚在酒店的事，那晚张然把床上秘书身上的浴袍扔在地面，还在地面丢上了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，只不过里面装的是洗面奶而已，秘书误以为张然对自己下手了。
“怎么可能，那晚你睡的比我还沉，可是一直都是我在伺候你呢。”
张然一边调侃着秘书，右手一边搂住秘书的细腰。
秘书娇羞的推开张然：“总监，这是公司楼下，很多人呢。”
“对，对，注意形象，注意形象。”
两人上车后张然继续吃着豆腐，而秘书总是半配合半推开着张然，似乎一直吊着张然的胃口，很快车辆便停在之前的船上餐厅前，张然走下车，心里偷偷一笑：“呵呵，还是这里就好，说明王总并没有防范我呢，要是第一次在这里就餐被王总发现了端倪，他可不会再邀请自己来这里了，毕竟这里属于王总自己的产业，在哪里谈事都不如这里隐蔽。”
张然顺利走到上次和王总吃饭的宴席厅，王总和人事部经理已经等候在里面了，张然微笑着走了进去。
“我都提前下班了，想不到王总还是比我先来了。”
“呵呵，出来办事，顺便直接就过来了。”
几句寒暄后，三人开始推杯换盏，秘书也是像往常一样，站在王总身后，张然也是时常用眼神挑逗着秘书，秘书虽然表面微笑，心里就想是猫抓一样厌恶。
进餐之间，王总笑着问道张然：“张总监，这次不知道请我两父子有什么指教吗难道真的就是为了一顿饭”
张然端着酒杯，显得有些醉意：“难道还有什么其他事吗呵呵，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报价单的事，所以没时间请二位吃上一顿，我忙完后第一时间便联系了王总您，就是想招待招待两位，虽然这顿饭在王总面前算不上什么，但也算是我一片心意了。”
王总听见张然这么说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，人事部经理更直接端起酒杯：“嘿嘿，总监忙于工作也是让我们这小辈感到无地自容呢，这么快第二套方案就出来了”
张然右手拿着酒杯和人事部经理的杯子碰了碰：“哎呀，我刚到公司，这不是急于在王总面前表现表现吗努力干活的人运气总不差的。”
“是是，我可要多向张总监学习学些呢。”
餐桌上，官方客套话让张然感到很不自然，毕竟自己还是喜欢直接了当的方法，但是张然的目标可不是面前的两人，要不然直接动手就完事了。
这次张然的酒可喝的不少，就连王总都认为这样的份量是个人都会醉了，只是王总、人事部经理和秘书都没有发现，张然每次用卫生纸插嘴时，都把口中的酒吐在了卫生纸上，这样的举动很难被旁人发现。
此时的张然站起身来，指着角落的一个房间：“那里是卫生间呵呵，我受不了了，方便，我方便一下。”
随后往卫生间走去，偏偏倒到的张然扶着墙壁艰难的移动着。
“咚。”
一声闷响，张然直接一头栽在了地上，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秘书走到张然面前蹲下身，摇晃着张然：“张总监，张总监”
确定张然已经昏睡后，秘书对着王总笑了笑。
“先把张总监送回酒店吧。”
秘书一脸不高兴的问道：“又是我”
“放心，今天看他的样子也不能做什么了，你只需要待在房间里陪着张总监就够了。”
秘书心领神会：“嘻嘻，知道了。”
她明白自己只需要看着张然便可以了，不需要自己再服务什么。
秘书带着张然离开后，王总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老人机一样的电话，而王总手边的电话显然要显得高档很多，看来这个老人机才是王总自己的通讯工具。
“夜鹰，今晚再去一趟。”
通讯器里传来一个浑厚严肃的声音：“价格”
“价格好说，和上次一样。”
“少了。”
王总显得有些不耐烦了，和这种赏金佣兵讨价还价本来就是多余的事：“我们可是说好了，这三次的价格可都一样，你现在坐地起价什么意思”
“嘟、嘟、嘟。”
对方直接中断了王总的电话，这让王总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，电话狠狠的往地上摔去。
一旁的人事部经理立即说道：“父亲，别和他计较，毕竟也只有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资料，现在资料要紧。”
王总嘴边胡子都气的歪着，人事部经理从地上捡起手机递到王总面前，王总接过电话，深呼吸后回拨了过去：“说吧，要多少。”
“上次的一倍。”
“一倍你怎么不去抢”
王总似乎感觉到对方想再次中断通讯，吼道：“一倍就一倍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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