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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细微的差别。目前我们怀疑是控制内脏之类的，这样就能够解释为什么现场有那么多的血和内脏残渣了。”
“但是这说法根本讲不通啊，”我说，“首先，我们暂且假设失踪者都已经死翘翘了，那么为什么杀人顺序是一男一女难道控制内脏还需要取阴补阳啥的”
“这倒不一定，”诺娃反驳，“说不定这是个变态呢。”
“那这就更讲不通了，”我说，“变态杀人是为了追求快感的，可是根据现场报告分析，所有受害者的血液都是喷射而出的，还是那么大的量，这他喵的没五分钟就得挂了吧，这么快就完事儿了哪来的快感啊”
诺娃听着我的分析，很是震惊的样子，盯着我眨眼睛，没有说话。“退一步讲，”我拿出平板电脑，打开案件资料，“就算是虐待了好长时间才杀的，看看这些照片，现场乱成这个样子，你难道没有从中感受到作案者的慌张与恐惧吗”
“真正的变态，”我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，“是会从容地犯罪的。他们往往会将犯罪现场布置得充满仪式感，从而满足内心被长期严重压抑的、扭曲的欲望。你再看这个案子的现场，哪来的仪式感啊你看着张，”我调出一张图片，拿给诺娃看，“这是一个白领的家，被发现的时候靠近门厅的架子是倒在地上的，茶叶冰糖咖啡粉什么的洒了一地，这显然是逃跑的时候碰倒的。你觉得，一个将杀戮视为艺术的变态，会容忍自己的作品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而显得杂乱无章吗”
“这”诺娃已经被我说傻了，“这些东西，你都是从哪学到的啊”
“小姑娘，我跟你讲，”我又想装逼了，竖起一根手指摇来摇去，“论异能，你们这些人可能都比我iao呃，可能还没我iao，管它呢但要说“把握人心”这种接地气儿的东西，我比你们不知高到哪里去了。”眼看诺娃面色不善，我连忙改口，“呃好吧，其实我是从推理小说里看到的哎，我说，你没事儿吧”
“没事。”诺娃低着头，看起来有点失落。我靠，这小姑娘心态也忒差了吧，这就受打击了
两人冷场了一会儿。突然间我灵光一闪。“我有一个想法，”我说，“会不会是这样还是控制类异能，只不过他是控制具体物质的，比如说，这个人能控制核酸，从而能改变细胞的遗传因子，造出一些特殊的细胞。这些细胞有一些特殊的作用，比如说，能让宿主变得很狂躁从而杀人，然后这些细胞在受害者之间传递，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这个思路很新颖”诺娃很激动，仿佛抓到了什么，“这样一来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假设你的猜想是正确的，那么现场残留的异能痕迹也许就是变异细胞的残余，不过这种细胞是如何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呢，为什么非要一男一女呢”诺娃苦思冥想着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“你个死变态肯定又想歪到那里去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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