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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“我又不是你们，你们追我，我哪能知道？”灰色衣衫的男子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，不以为然道。
“不知道？那你为什么瞎跑？”卓亦凡道。
“有坏人追，我当然跑了！”他眉头一挑，道：“我可不像你们这样的人。”
“你是说我们是坏人？”虎牙惊讶道。
“我可没没说，是你自己承认的。”
“你？”
作为出家人被称为坏人，虎牙心中不由怒火连连。
卓亦凡此时也十分纳闷，这人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。
以前这人，总是阴沉着脸，一副不好惹的样子，怎么几天不见，成了这副德性。
“你少跟我贫嘴，我倒要问问，你的那位朋友呢？”卓亦凡大喝道。
“哦，你找他啊。那你该问他啊，为什么要问我？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是他朋友，一直和他形影不离，我不问你还能问谁？”
“我是他朋友，但我又不是他，我当然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？好，那我告诉你，你杀了他。”
灰色衣衫的男子闻言，脸色瞬间霜白，颤声道：“我知道你是沐凉生的外甥，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啊！”
卓亦凡听后，眉头一挑，这才明白过来。
“我说这人为什么见了我就狂跑，说话还这么贫嘴，原来已经知道我的来历啊！原来是害怕我外公啊！”
想罢，他故意挺了挺胸，道：“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，那就放聪明点，说出实情，我们就可以饶了你。”
那灰色衣衫的汉子，听他这么一说，不由咽了咽口水。
在煌琊榜比武上，他见过沐凉生的武功，尤其是那把饮血剑，是有目共睹的，甚为厉害。
而这眼前年轻人又是他的外甥，武功自然也不会差，想到这，他浑身都不禁住打起了摆子。
见他犹豫不决，卓亦凡并没有急于催促，虽然他外公是沐凉生，但现在他毕竟没在自己身边，远水救不了近火。要是真与其打起来，胜负可不好说，况且那灰色衣衫的汉子，光天化日之下敢杀死自己的朋友，定然也是个不好惹的主，阴险毒辣可见一斑。
两人于是都顿了顿，然后那灰色衣衫的男子，满脸谄媚的笑道:“他是我朋友，还是很好的朋友，我怎么会杀他呢？你们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灰色衣衫的男子，思索再三，最终还是决定不能说出来，因为他看得出，眼前两人大老远追来，不会只是问问这事如此简单，想必还有些其他进一步的举动，而那举动自然是对自己不利的。
“你真是冥顽不灵，还不说真话！”卓亦凡怒斥道。
“你有没有搞错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？证据呢？”
见卓亦凡一直不动手，灰色衣衫的汉子便认定他定是个喜欢讲理的人，对于讲理的人，就用讲理的办法对他，这就是他眼下最好的策略。
“要证据，好！我就成全你。”说着，卓亦凡从怀中掏出一撮碎布，摊在掌间，反问道：“别告诉我这不是你身上的？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