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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问: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外公没有回答我,而是立马双手合十,对着那些阴森森的牌位说:“感谢列祖列宗的保佑,不孝儿孙今后定每日以高香供奉。”

    虽然外公没有回答我,但我已经猜到事情的发展,大约是人带出来了,不知道为什么,我整个人也松了好大一口气,紧绷的身子往后跨着。

    等外公感谢完列祖列宗后,他这才看向我说:“宋醇已经出来了,不过在里面我们还有了意外的收获,霍长凡的两个军师全在里头,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也在那一个时候救人,本来我们的实力有些勉强,进去便被里面的火力给挡了出来,正要退的时候,后面竟然不知道从何处来了一队人马,竟然帮助我们冲了进去,不过他们带走的人是霍长凡的两个军师,而我们的人趁乱的带走了宋醇。”

    我听后满是惊讶问:“什么?霍长凡的人马?”

    外公说:“目前还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人马,反正他们进去后,目标十分明确的带走了霍长凡的两个军师,所以,我猜想是霍长凡的人。”

    我没想到时间竟然撞得这么巧,霍长凡他们竟然也是在这个时候救人,不过想来也是,估计他们也盯着那所大牢很久了,一直未能够找到机会侵入,现如今里面调走一半兵力,这么好的实际,对于他们千载难逢,他们在此刻和我们同一时间救人,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地方。

    只是在这件事情上,我总觉得自己运气竟然如此之好,先前是主动跑来个子柔,现在又在劫人是跑来个霍长凡相助,这一切让人不可思议的顺利。

    难道我这个月开始转运了?

    正当我为自己的好运而怀疑不已的时候,门外忽然冲进来几个人影,我回头一看时,是几个带着面罩的黑衣人扶着全身是伤的宋醇跑了进来,几人一进屋,便全都瘫软在地上。

    宋醇身上全是血,包括里面那件白色单衣的衣襟,他身上所穿的,还是上次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的衣服。

    当我和外公想要冲过去时,罗慧慧忽然将孩子往成姨怀中一扔,迅速扑了过来,直接扑在了宋醇身上,她大哭着抚摸着他满是血的脸后,大喊着:“醇哥!”

    宋醇还有点力气,他用身上仅有的力气,死死拽住罗慧慧捧住她脸的手,孩子的啼哭声充斥着整个屋子,宋醇压低着嗓音说:“慧慧,我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嘴角还滴着血,那血扯着丝,在地板上一滴一滴往下掉着。

    罗慧慧嚎啕大哭的把他用力的抱在怀里,宋醇也紧抱住他。

    一时间,好像任何过去都有些不合适,我便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,看着看着我莫名的便笑了,可笑了两下,我感觉眼泪滚落在嘴边,咸得很,我又擦了擦。

    两夫妻拥抱了很久,宋醇才放开罗慧慧,之后成姨把孩子抱了过去,宋醇满是血的手在孩子白净无暇的肌肤上颤抖着抚摸了好一会儿,笑得满脸惊喜的说:“都长这么大了?会叫爹了吗?”

    罗慧慧破涕而笑说:“还没呢,这才多大。”

    宋醇抱着那孩子亲了好一会儿,见孩子哭闹得更加厉害,这才把孩子递还给了成姨,这才将视线投放在坐在那表面平静的外公身上。

    时隔了差不多两个月,宋醇哽咽着声音唤了声外公。

    外公向来都是这样,故作严肃,明明之前比任何人都担心,可到了这个时候,面对宋醇这句哽咽的外公,他却反而平淡的嗯了一声说;“行了,既然回来了,就赶紧去休息吧,看你这一身血的模样,把孩子和老婆吓成了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宋醇由着家里的两个小厮扶了起来,然后便朝屋内走,不过在经过我身边时,他停了下来,然后看了我一眼,他笑着眨着眼睛说:“表妹。”

    我抬手在他肩膀上用力的敲了两下说:“进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他握住了我在他肩膀上的手,也回拍了两下,然后任由人给架了进去,罗慧慧和成姨全都跟在后头,小厮也把那两个将宋醇带回来的黑衣人,一并给架了进去。

    屋内只剩下我和外公后,我朝外公的方向福了福说:“竟然事情已经办妥了,那我也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外公坐在那没有看我,视线又回到了那些牌位上,他许久都没有回应我,我等了一会儿,正要转身朝外走的时候。

    外公坐在那说:“你还在生我的气。”

    我说了两个字,极其简单的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外公却没有说话,只是望着我背影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,还是转了身,又朝着外公极其郑重一拜,这一拜后,我什么都没说,又从地下站了起来,看向外公说:“时间不早了,那我先走了,清野不常在您身边,还请您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没说什么,满是皱纹的额头紧锁成一团,显然是不太明白我刚才那一拜是什么意思,这时成姨走了出来,来到外公身边后,便说:“到您吃药的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外公这才点了点头,让成姨把他扶进去房间,自从中风后,他动作十分的迟缓,有半只脚无法如以前那样灵活,所以走路的时候,另一只脚是在地下拖着的。

    在我印象中,他以前很高大,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整个人越来越佝偻,越来越矮,和成姨走在一起,水平线竟然是齐平的。

    他的脚步声拖得极其的长,我站在那一直看着他被成姨扶着进入后院的屋子,我这才又再次转过身朝着外头走去。

    离开那所宅子后,我一个人漫无边际的在大街上行走,周围全部都是叫卖声,现在又是早上,街上的路边各种小贩在卖着热腾腾的糕点,我想要一个,可是一掏口袋,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钱,我想了想,最终还是算了,然后揉着肚子继续向前走。

    到达一处寄存的东西地方后,我停留了两秒,然后朝里头走了进去,里面有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坐在那里,见我来了立马笑着问:“您是取东西还是寄东西?”

    我说:“取。”

    然后我从口袋内掏出一个吊着牌号的钥匙递给了那半大孩子,我接过后,放在手上看了一眼,然后按照一排一排编码找到了我的柜子,他用锁匙将柜子打开,从里面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包袱,我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,确认无误后,我又从包内拿出了一块大洋给那孩子说:“不用找了。”便抱着包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那孩子觉得奇怪的很,大约没想到这个年头竟然还有我这样慷慨的人。

    不过我并没有在这多留,抱着这些我事先寄存在这里的东西,便朝和袁家相反的方向走,我手中攥着一张船票,当我一路走快要到码头时,整个金陵城全都是袁家的巡察,因为发生了大事,军队和卡车,在大街上匆匆忙忙的经过,周围很多士兵在进行检查,在大街上对可疑人进行拦截。

    好在我出来时,脑袋上带了个帽子,我将帽子往下压了两下,不慌不忙的朝着码头走,等到达码头后,我才发现那里也围满了士兵,每一个人上船都是需要经过盘查,才能够过去。

    我有点紧张,可此时我绝对不能回去,而且现在袁家估计还不知道我不见了,大约搜查的不是我,应该是昨晚劫狱的那些人。

    队伍缓慢的往前前进着,到离我还有两三个的手时候,这个时候我身后忽然出现在一个人,这个人的气息我熟悉极了,他没有靠我太近,还是和我保持着半臂的距离,用我们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:“小姐,我劝您还是跟我回去为好。”

    我手死死抱着包袱,身后站着的人是谢东,可是我没有理会他,几乎抱着手上的包袱随着人群往前走动了一小步,后面的谢东见我无动于衷,他也跟着我走近了一小步,就在这个时候,我感觉他用一个冰凉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腰部位置。

    虽然我看不到那是什么,但我感觉得到,那是一把枪,一把手枪。

    我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,我屏着呼吸站在那里,我前面的人依旧在有序的接受检查,到终于轮到我时,那盘查的士兵看向我,见我抱着包袱僵硬着身子站在那没动,他看了我一眼问:“到底走不走?”

    他见我不说话,又再次问:“到底走不走!”

    我这才反应过来,对那士兵说:“我、我想起还有件东西落在家里了。”

    那士兵见我是个女的,所以也没有多想,他不耐烦的说:“那赶紧回去拿,不然倒时候船满了,走不了,那就没人能帮你。”

    我立马点头说:“是是是,我现在回去拿。”

    便慌张的往回走,在我转身后,谢东也跟着我转身,走了很远,谢东依旧跟在我身后,不远不近的距离,就在这个时候,有辆车停在了我面前,我在看到这辆车后,站在那停顿了三秒,最终愤恨的伸手拉开了车门,气冲冲的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车子很快便载着我,从大街上开离,一直开出了城,车门口也有人在盘查,不过士兵在看到车子的车牌后,便迅速放行让我们的车快速通过了。

    车子在经过弯弯绕绕的山路,终于开到穆家别墅铁门前时,外面的警卫也迅速开了铁门,让我们的车进入,到达穆家门口后,周妈正坐在轮椅在花园里头,见我竟然从那辆车上下来,还抱着手上的包袱,便快速转着轮椅朝我走来皱眉问:“小姐,您怎么这么早来了?”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周妈,没有回答她,反而问:“您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
    周妈说:“恢复得不错。”她还是担心的很,敷衍回答完我后,又问:“您从来没这么早来过,今天早上先生接到一通电话后,便一直坐在客厅,那通电话是不是和您有关?您是不是又犯什么事情了?”

    我笑着说:“没事,没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接着,王淑仪便从大厅内走了出来,来到我身边说:“小姐,先生请您进去。”

    我让周妈在这等等我,便跟着王淑仪走了进去,到达客厅后,穆镜迟确实是在客厅坐着,他今天穿得很休闲,坐在那翻着报纸,旁边放着一碗药,屋内很安静,没有丫鬟在走动,连王淑仪进来后,都当即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我抱着手上的包袱在他面前站了良久,屋内只听见他翻动报纸的声音,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,他才淡声问:“大清早抱着包袱这是要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在来的过程中,我已经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,必定便是这句,可我没想到要怎么解释,所以沉默着。

    穆镜迟将报纸翻到最后一页,大约最后一页的内容都看完了,他这才将报纸放在了一旁,端着桌上的那碗药闻了两下,大约是味道不是我很好,他轻轻皱了皱眉头,接着那碗药,便被他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等他喝完后,他将空掉的碗放在了桌上,然后用毛巾拭擦了下嘴角,淡声问我: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让我说什么?如果我和你说去国外原先的学校,处理一些事情,你会信吗?”我盯着他冷笑说:“你不会信,那我自然也不必再多这些废话。”

    穆镜迟脸色依旧没有好转,看上去和上次没多少分别,不过他比上次有力气多了,这次至少能够自己坐稳,他将手上的毛巾也放在桌上说:“宋醇昨晚上被人从监狱劫了,这件事情你清楚吗?”

    我皱眉问:“谁劫的?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我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演得很到位了,可穆镜迟抬眸一看我,我便往后闪躲了两下,有些不敢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我在他面前撒谎,无论装得怎样像,他只需要看我一眼,便可以看穿,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。

    穆镜迟奇怪的是今天竟然没有戳穿,他顺着我的话往下说:“听说是霍长凡的人劫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是霍长凡的人?”我这话一出来,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又赶忙改口说:“我是说霍长凡怎么会劫宋醇。”

    穆镜迟又慢条斯理短起一旁的茶盏说:“你看上去,似乎一点也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便含了一口茶水,然后漱了漱口。

    我干干笑着说:“急,我怎么不急,可急也没用是吧姐夫?”

    他又放下杯子,然后朝我伸手说:“把你手上的包袱给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我抱紧了三分,看了他几秒,想了想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这句话,便还是把手上的包袱递给了穆镜迟,他接过后,将包裹打开,看到里面的换洗衣服,还有一些银票后,他说:“带得挺齐全的。”

    他又问:“去学校处理什么事情。”

    我不说话,穆镜迟竟然把我的包袱丢在了地下,挑眉问:“还不肯说实话?”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穆镜迟手旁的电话响了,因为大厅内太过安静,所以电话铃声很尖锐,穆镜迟看了我一眼,然后才拿起了一旁的电话,放在耳边喂了一声。

    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在说什么,穆镜迟脸色未变,表情也很淡,接着他嗯了一声,然后又把电话挂断了。

    他又问:“袁太太和人通奸的事情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我再次装傻说:“什么?通奸?!”我一脸茫然说:“我不清楚,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清楚?”

    穆镜迟目光凉凉的落在我身上:“袁成军在三天前收到了一份匿名的信,里面的内容是关于袁太太和一个春兰院的小倌厮混的事情,而袁成军在收到这封信后,便从北关起了程赶回袁家,今天早上正好是到袁家的日子,可谁知道,他人昨天两点还没赶进金陵城,凌晨两点便传来了平洲大牢被劫,宋醇以及霍长凡两名军官均是行踪不明,更巧的是,一向守卫森严的平洲大牢,在昨天晚上凌晨两点传来兵力被调走一般巡逻的事情,据我所知,平洲大牢从来都没有过私自调兵的事情发生过,而且还是在凌晨两点。听说下达命令的人是袁夫人,你说袁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    接着,他又甩了一封信在我身上说:“自己好好看看,这封信的内容。”

    那封信被他摔在我身上后,我将信快速捡了起来,里面是关于袁太太通奸小倌的全部内容,和子柔说的一字都不漏,我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跪在了穆镜迟面前说:“信是我写的。”

    停了一两秒,我又说:“人是我劫的,可霍长凡手下那两名军官与我无关,我也没料到那天晚上,他们竟然也在那个时候劫平洲的大牢,正好还是在凌晨两点。”

    穆镜迟说:“现在终于承认了?”

    我看向穆镜迟说:“我从来没有要否认过,是你不告诉我宋醇在什么地方,是你不放了宋醇,我出此下策,被逼无奈,他是我表哥,难道我就这样对他不管不问吗?我靠我自己的本事让他出来,难这都不行?”

    我倔强的别过脸,不看他说:“至于王鹤庆,这一切不过是她应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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