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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珩对外永远是一副天使般微笑的面容，但稍微同他亲近的人都知道，这人喜怒无常，且发起脾气来遇到谁便是谁。此刻女助理苍白着脸站在欧阳珩身边一言不发，眼底却溢出一抹妒意。
她以为她在欧阳珩这里会跟旁人不一样，至少为欧阳珩办事这两年多来，从来不曾受到男人半分苛责，今天却因为林衾知一句话，欧阳珩都让她滚了！
男人半张脸隐在阴暗处，是啊，他承诺过永远不会伤害林衾知，但是这件事情……却是不得已而为之。他还是那句话，卫湛言是什么人？像他们这种人付出真心于一人身上，毫不切合实际。
另一边，林衾知刚走到餐厅门口就被卫湛言抓住，她还在生气，脑海中都是方才卫湛言揽住那个女人浅笑低语的样子，所以她并未回头，也并未注意到卫湛言眼底的戏谑。
林衾知使劲儿挣扎，卫湛言却不给她挣脱开的机会，按着林衾知就上了副驾驶座，蓝思非常有眼色地从车上下来，看着卫湛言亲自载着林衾知扬长而去。
坐在车上，林衾知心中的火气有增无减，语气也不好：“放我下去！”
知道自己要说一句“有本事你自己下去”这女人真的会打开车门，所以卫湛言索性选择什么都不说，林衾知一拳头好像打在棉花上，一口气堵在胸口就是出不来，她侧头看向卫湛言，竟然发现这男人眉宇间坦荡一片，分毫没有被自己抓到的尴尬之感，一颗心好像被油煎一番又扔到了冰窖里，她压抑半天才没让自己哭出来。
林衾知红着眼眶，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卫湛言却忽然沉声问道：“衾知，在你心目中，我卫湛言是一个怎样的人？”
林衾知还在气头上，说话也不客气：“表面上说着同人百年之好实则跟别人暗通款曲的混蛋！”
“吱~”车子骤然停靠在马路边。
林衾知想卫湛言肯定是生气了，可能从小到大他都没被人说过“混蛋”二字，她想男人此刻眼中应该冰冷一片，脸上是盛怒的神情，却不想瞪着眼睛看过去，卫湛言只是静静凝视着她，神情宁静温和，男人还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下巴，丝毫没受到影响。
林衾知总算察觉到不对劲儿，这人没按照常理来啊！
卫湛言想了想轻声说道：“第一次找你设计封面的是致优集团；第二次找你设计服装的是楚亦旗下的一个子公司；第三次找你画插画的是一个漫画工作室，第四次找你设计广告封面的……”
林衾知闻言先是困惑的神情，然后微微睁大眼睛，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来，卫湛言说的这些都不错，甚至比她自己记得的还要清楚。
“而今天是跟欧氏集团的合作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卫湛言说完问了一句。
林衾知喃喃开口：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所以我才问，林衾知，在你心目中我卫湛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？”
卫湛言的口吻平静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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