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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记者拼命摇头，秦苑却已然真的哭出来了，她声音不大不小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卫湛言犹如看垃圾一样看着她：“如果是靠着我的势力，她现在就是冠军，还用得着被你污蔑？”
这话听着狂妄，在场每个人都知道，这是事实。
秦苑面如死灰，场上也没人再说话，事情一下子陷入僵局。
秦苑跟李老师的指责众人听得一清二楚，而叶铭亲自站出来为林衾知做担保，卫湛言更是承认了他跟林衾知的关系，正因为这样，说是林衾知真的抄袭，却有卫湛言作担保也可以，说林衾知没有抄袭被污蔑也可以。
而在这种尴尬的寂静中，那个一身黑色的男人却惬意开口，声音如同冰山上刨下来的冰雪，直入人心：“卫总此言差矣，即便由您做后台，但最终冠军还是由我说了算。”
林衾知眸色暗淡地低下头，她努力这么久，果然在旁人看来只是借着卫湛言的光吗？
秦苑却好似得到了生机一般，神采奕奕地说道：“楚亦老师您看得出来对不对？是林衾知抄袭了我的作品对不对？”
楚亦淡淡说道：“你的画没有灵魂。”
秦苑闻言一脸得意地看向林衾知：“听到没有？不是什么东西你都能靠手段得到！”
林衾知下意识低头，事已至此，她还能说什么？从前待在顾家，被非礼对待的自卑情绪一下子涌现出来，并且成倍在心中扩散。难道她还是逃不开过去的阴影吗……
叶铭听得瞠目结舌，这样也行？这女人比起那个顾母还要来的厚脸皮啊！
楚亦不咸不淡地看向秦苑，眼中翻涌着一片墨色：“我是说你的画没有灵魂。”
林衾知猛地抬头，秦苑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。
楚亦还在继续：“你的画在颜色搭配上一点儿都比不上林衾知，不过是东施效颦，徒增笑料罢了。”说到这里楚亦的神情一下子凝重起来，颇为认真：“我在你画中看到了无尽的欲望！明明没有任何才华，却固执地想要凭借别人的作品出名，甚至还想着倒打一耙，这样的画连垃圾都不如，想做我的学生？不妨告诉你，这辈子你都不配！”
叶铭没再看秦苑的脸色，只是眉头“突突”一跳，他这个师兄，说话还跟从前一样不留情面，从前在周老手下学习绘画，被楚亦贬斥至底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，叶铭不自觉打了个寒颤，心想还是自己的承受能力强！但是话也不能这么说，毕竟楚亦也没用如此难听的话说过他。
众人看了看秦苑怨毒的脸色，再联想刚才楚楚可怜的她，心中一阵恶寒，这下绝大部分人相信不是林衾知抄袭，反而是这个秦苑，问题大了去了！
楚亦满意地看着这种场景，最后沉声说道：“我承认林衾知的水平。”说完他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林衾知，眼中溢出点点笑意：“不管冠军是不是你，我都想收你做我的学生，不知你愿不愿意？”
林衾知愣住，在叶铭猛地咳嗽声中反应过来，狠狠鞠了一躬：“我愿意！还有……谢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