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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。
“爷爷，我没事，你先救救姜淮吧！”周棠此时还尚且不知姜淮杀人的事情。
“你和姜淮什么关系？”周怀先神色凝重，姜淮的身份没有弄清楚之前，周怀先不会贸然出手。
“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，你服用的丹药，就是他给的。”
站在周怀先面前的周棠略显焦急，美眸中闪烁着担忧之色，袭警这件事可大可小，要是爷爷跟帮忙，这件事情几乎可以小事化了，毕竟如姜淮所说，那些警察并没有出示警证。
“爷爷，那些警察没有出示警证，姜淮情急之下，也不能说是袭警，说自卫更准确一些。”
数秒钟后，周怀先徐徐道：“棠棠啊，你可能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，姜淮不仅是袭警，还杀了方孝军，这次，不是爷爷能救得了他的。”
“什么！”
周棠脸色一变，满是惊愕，旋即惊愕变成了惊恐和疑惑，有些失控道：“怎么可能，姜淮看上去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啊！”
“事实却是如此，现在方孝军的尸体就在门外放着，你现在要做的，是撇清和姜淮的关系，这其中的厉害关系，你明白吧。”
周怀先凝重而道，事关方家，稍有不当，便会影响两家之间的关系，说不定哪天就会被翻出来算旧账。
“爷爷，我还是不相信姜淮会平白无故的杀了方孝军，你让我去见见他。我把事情问清楚。”周棠焦急道。
周怀先皱眉：“越是这个时候，你越不能见，好了，你好好在这呆着，爷爷去想办法。”
“爷爷，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。”就在这时，周棠觉得必须把姜淮和华英雄的关系说出来，有利于爷爷判断眼前的形势。
“爷爷，姜淮不仅认识华英雄，而且两人关系非同寻常，华英雄第一次见姜淮时，居然叫姜淮老爸。”周棠道。
周怀先一怔。
华英雄叫姜淮老爸？
这事听起来如此匪夷所思。
“我知道了，事情交给爷爷处理就好。”周怀先皱眉离开审讯室。
一间办公室内。
两个中年人站在桌子旁边，办公室气氛凝重。
市局局长李重山阴沉的看着桌子上尸体，眼底深处多有几分不敢相信，而市长周援朝愤怒至极，他用白布把方孝军的尸体盖好之后，转身看向李重山。
“重山同志，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，我们要给警队一个交代！”周援朝道。
“援朝同志放心，我一定会严惩凶手的，敢在警局袭警，我李重山绝不会放过他！”李局局长李重山神色阴沉，努力遏制住内心的愤怒。
死了一个副局长，可不是小事情，更何况，死的人还是方家家主方文山的小儿子，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通知方老了没有？”李重山神色阴沉道。
“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方家。”分局局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，偷偷看了一眼神色阴沉的市局局长李重山。
这李重山也算是方家的人，当年李重山上大学还是方家资助的。就在这时，螺旋桨的声音由远及近，一架军用直升飞机落在了分局大院之外，几名身穿军装的青年跳下飞机后，方文山从飞机上下来，脚步匆匆，走向分局大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