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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知道。
但是，他此刻还是没有半分退意，眼神依旧一片坚毅，仿佛在坚持着自己的愿望一样。
秦不二心中叹气。
他很想问问季如虎，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？
这件事情的错，不在于你，是你的大哥，是你的家人做错的事情，为什么要你站出来？
秦不二的心中，没来及地涌现出一股怒火。
那些家伙，真的是畜生，该死啊！
“你不是我的对手！”
秦不二平静的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季如虎，略有些不忍心地说道：“再打下去，你会死的！”
季如虎脸色依旧平静，朝着秦不二走去。
他不畏惧死亡。
秦不二心中更是叹息连连。
如果换做了其他人，秦不二不会有丝毫的犹豫，会直接痛下杀手，将拦在自己面前的阻碍清扫而空。
可是，现在拦在面前的，是季如虎。
是一个他很难得欣赏的男人，是一个他在燕京唯一欣赏的男人。
他下不去手。
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，甚至是一个让他当做自己朋友的男人。
为什么要杀他？
秦不二根本就找不到一个杀他的理由。
相反，他真的很希望跟这个男人做朋友，做一辈子的朋友。
秦不二本身就没有几个朋友，他真的是渴望得到季如虎的友情。
有些人，天生就适合当朋友，当兄弟，毫无疑问，季如虎就是这种人。
这样的人，秦不二怎么忍心杀他呢？
“杀了我，你就可以进去了！”季如虎咧嘴笑了起来，然后，速度再一次加快，朝着秦不二冲去。
秦不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他抬起手臂，挡开了季如虎的攻势，脚下一踢，便是将季如虎给逼退。
“唔……”
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，季如虎的脸色更加苍白了，看起来，像是一个要死的老人一样，让人喟叹不已。
旁边的神父跟秦伯看到这一幕，同样脸色动容。
他们虽然不明白季如虎为什么要坚持，但是这种人，他们，同样也是敬佩不已。
是一条真正的汉子！
季如虎抹掉了嘴角的血渍，脸色平静地再次站起来，朝着秦不二走来。
秦不二心中很是犯难。
他不愿意杀季如虎，但是季如虎已经打定了决心，自己想要找季如虎那些人讨公道，就必须要干掉他才行。
季如虎不倒下，他就会一直纠缠秦不二，所以，秦不二想要达成今晚的目的，就必须要面对季如虎。
秦不二想过将他打晕，不过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他打消了。
因为他知道，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，就相当于毁掉了季如虎。
“啊……”
秦不二心中闷着一口气，大叫一声，一拳打在了季如虎的身上。
砰！
于是，季如虎再次倒飞了出去，口中鲜血狂喷。
“唔……”
季如虎嘴角溢满鲜血，再次挣扎着爬起来。
他抹掉嘴角的血渍，那双变得黯淡了很多的眼眸凝视着秦不二，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：“为什么，你的拳头这么无力？”
说完，他虚弱之极地拖着身躯，朝着秦不二再次走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