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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了。
楚无痕眼眸闪烁着坚定，道：“那也要去。”
他是很担心邢宇和余歆婷，但他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姬月初被邪魔侵蚀，一点点夺走生命。
姬月初为了他已经付出了太多，自己岂能连这点要求都拒绝。
姬月初没有说话，只是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，很开心。
大约几日后，姬月初便带着楚无痕来到了一个山岳脚下，挥手一道光射出，山岳之上凭空浮现一道源阵，二人御空飞行进入源阵中，猛地来到一个小天地。
这天地广阔浩瀚，但却毫无生机，犹如荒芜之地。
但苍穹很是好看，璀璨的星辰汇聚成河，一挂挂悬挂长空，绽放着美轮美奂的光彩。
姬月初带着楚无痕来到了天地中心一座山岳前。
这里有一个晶莹剔透的石碑，其内氤氲着星光，更有寒雾翻卷流动，颇为神奇。
“手给我。”
姬月初纤细白皙的手掌探出衣袖，对着楚无痕温柔轻笑，哪怕他看不到。
楚无痕抬手，姬月初轻轻握住，感受着他指掌间传来的温凉，姬月初微微一笑，直接带上楚无痕骤然进入石碑中。
石碑内，竟然是一个神奇无比的虚幻空间。
这里满天星辰横亘，这里诸天万界倒影，这里几乎有着所想所见到的一切，就像诸天万界的缩影，十分不可思议！
楚无痕和姬月初所处在入口处的一个透明光幕上，一层符咒纹痕闪烁，将二人与眼前的诸天万界隔阂开来。
“前行一步，我们便会被时间空间封印，你最后还有选择的机会哦。”姬月初抬起另一只手抓起楚无痕的手掌，温柔轻笑，俏皮的，好像一个少女。
看着姬月初这个样子，楚无痕忍不住失神。
因为他好像看到了第一次相遇姬月初的场景。
眼前也浮现出自己带着姬月初四处流浪的那些岁月。
有温柔，有杀戮，有欢声笑语……
一晃多年，似乎什么都没有变，只是唯独二人之间再没有那般亲近。
被奉为月初女帝，被无数人追捧的女神姬月初，也再也没有笑过。
她为了自己付出了一生！
忽然愧疚之心蒙上心头，楚无痕抬手紧紧捂住姬月初的手掌，并直接一把将姬月初抱在怀里。
“若时空就此停滞，未来成为泡影，那便让如今成为永恒，你我再不分离！”
楚无痕声音坚定，语气决绝。
姬月初脸庞上的纯白色面具缓缓黯淡，虚化出了面具下隐藏了无数年的绝美脸庞。
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，但姬月初却满面笑容。
等了无数年，终于等到楚无痕说出这番话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楚无痕对自己没有爱意，他自己也不懂什么叫爱。
但如今能说出这番话，足够了。
她享受此刻。
“好，那就让你我，再不分离。”
姬月初闭上眼眸，紧紧抱住楚无痕，直接投身诸天万界中。
分离出遍布符咒光幕的那一刻，二人周身便缔结起一层霜寒，就像被时空冻结，永恒的飘荡在诸天万界中。
这对纠葛无数万年的情爱，让无数人不看好的二人，总算以这样的方式，相聚在一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