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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，恶毒这就是她的本质。彻底的厌弃，没商量的厌恶。
这情况下，她说什么都是错！再待下去也只会听到更多的难听话！委曲求全？抱歉，她修养没到这一步。
“五夫人，凌少应该快回来了。你在这里等他吧！我还有事儿就不奉陪了。”温雅转身，上台阶，刚走一步，就被赵妍猛然抓住手腕，用力拉了回来。
眼睛在前，台阶在后，赵妍用力突然，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，脚踩台阶边缘，滑下，脚踝处猛然一痛，温雅脸色微变，一个踉跄，差点蹲在地上。
王婶脸色微变，惊呼，速度上前，扶住，“夫人，小心……”
赵妍看温雅摔跤，正觉得痛快。可脸上那抹嗤笑还没溢出，就被王婶的那句夫人给打了回去。
“夫人，你怎么样？”
温雅吸气，“大概脚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就被赵妍吼声截去，“王婶，你叫她什么？谁准你这么叫的……”
“五夫人，是少爷……”
“闭嘴！婚都没结，叫什么夫……”赵妍说着，在看到温雅手上那一抹闪亮后，顿住，眼眸睁大，伸手，抓住温雅的手，急戾，“这是什么？谁让你戴的？温雅，你就是这么勾搭我儿子的，先斩后奏，都没人承认你，你自己就把戒指给戴上了，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占有凌夫人的位置……”
“五夫……”
啪……
温雅刚张口，脸上一麻，耳朵一声轰响，脑子一蒙。
“夫人！”王婶真的惊了，“五夫人你怎么可以动手。”
“滚开！”赵妍推开王婶，看着温雅咬牙，“你个贱货，就凭你也想嫁给我儿子。我告诉你，你别痴心妄想了。只要我不死，这辈子你都不可能进这个门……”
“本少今日娶她进门，明日就给你送葬。这样，五夫人你可满意……”
狠，冷，阴，寒，惊心，摄魄，骇人……
凌煜忽然出现让所有人一凛，而他的话，更是让人从心里发怵。
凌煜缓步踏入屋内，脸色不见丝毫怒火，眼神亦幽深暗沉无波，只有那令人窒息的寒气蔓延开来。
静，死寂般的沉静！
赵妍看着向她走来的凌煜，听到他声音刹那的惊窒。而在听清他话的内容后，是怔忪，惊骇，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震怒。
“凌煜，你……你刚才给我说什么？”
凌煜走进，居高临下看着赵妍，神色完全平静，不见冷色，不见怒火，语气轻柔，平缓，只是说出来的话，却字字如针，刺人心肺，扎的浑身发疼，“如果五夫人没听清楚，本少不介意再说一遍。你口中的这个三无女人，这辈子不容置疑，注定要成为本少的妻子。而你，喜欢与否从来都不在本少的考虑之内。如果你心里不痛快，要做出什么选择的话，无论是生，还是死，我都都可以成全你。”
此话出，赵妍脸色遂然大变，眼眸睁大，不敢置信，难以接受，不能回神。从心底蔓延出一股冰冷的寒意，内而外的寒，头到脚的冰。她……她的儿子刚才说说了什么？无论她要生要死都可以，成全她？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无视她的生死？还是，在诅咒她去死？
这话不但赵妍难以接受。就是温雅听着也感觉心发颤。
良久赵妍回神，磨牙，“凌煜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说着要去拽凌煜，却被安琥快一步用胳膊拦下。
赵妍看着安琥，沉怒，“让开。”
安琥听着却是丝毫未动，面无表情看赵妍，“五夫人，您老还是不要乱动的好。不然，属下要是伤到你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妍怒，然而看着安琥冷硬的表情，冷斥，谩骂不由咽下。忍的心口疼，深呼吸，抬眸，紧紧看着凌煜，开口，“凌煜，是不是哪怕我死，你也要娶这个祸害？”赵妍指着温雅，眼神冰冷至极。
看着温雅那平凡的长相，赵妍底气依然存在。她就不相信，为了这么一个无颜女，凌煜会真的不要她这个妈妈。她的儿子虽然对她这个做妈妈的感情淡薄了些。可却绝对不是如此绝情。凌煜刚才说的一定是气话。也是她想的太多了，误会了什么！
“小猫儿一定是我的妻子。至于五夫人怎么选择，本少不会干预，只要你决定了，本少一定会为你善后。”
话听三次，想骗自己都做不到了。如被重锤，底气彻底被击散，赵妍眼前一黑，差点倒在地上，气息散乱，声音颤动，却依然尖锐，“好，很好……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不要。好，真是好……我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，生了一个极好的儿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