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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自然是被她这话给惊住了，诧异地看向她。
随后见凌若水追上来，目光移向了凌若水，一眼便认出她来：“原来是姑娘你呀。”
凌若水讪讪一笑，轻轻颔首道：“封四皇子好记性，在下凌若水，这是我的朋友，苏晴岚。我们并无他意，也并非有意打听四皇子的实力。”
毕竟，他们都是参赛者，谁也不想在比赛前，就将自己的实力暴露无遗，如此一来自己比赛时便没有了优势和底牌。
凌若水自是知道这个道理，也怕封飞扬会误会。
好在，封飞扬似乎并不在意苏晴岚的问话，反而爽朗地说道：“凌姑娘言重了，在下不才，只是初阶灵师而已。”
他的话却是让凌若水和苏晴岚同时惊讶了。
瞧这位封四皇子的年纪，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，却已是初阶灵师，这等实力在同龄人中已是出类拔萃了。
而他的神色很平静，没有半点的沾沾自喜，也没有夸大其词的心虚。
如此看来便可确定他并非说谎，而是真的是初阶灵师。
此时此刻，凌若水真庆幸自己前来参加此次的比灵大会。
只有见识过更多的人，她才只会知道世界之大，实力出众的人之多。
“两位姑娘也是出来逛街吗？”像是没注意到二人的惊讶一般，封飞扬很自然地说道，“既然凑巧遇上，不知两位姑娘可否赏脸同行？”
凌若水和苏晴岚对视一眼，随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。
没再多言，众人便一起往前走去。
可一路上，顾子轩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，耷拉着脑袋吭也不吭一声。
走了好一会儿，凌若水终于发现他的异样了，低头看向他，问道：“子轩，你怎么了？”
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她，顾子轩委屈地说道：“我的面人掉了。”
凌若水这才看见他的手中早已没了那个刚买的面人。
都怪她刚才太心急了，一心只想着赶紧追上苏晴岚，倒是没注意到他的面人掉了。
“没事，等会儿我再给你买一个。男子汉不能掉眼泪，知道吗？”说着，她轻轻地擦掉了他的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。
吸了吸鼻子，顾子轩重重地点了点头，神色坚定。
一旁的封飞扬面带微笑地看着二人，出声问道：“这孩子是凌姑娘的弟弟吗？”
凌若水抬眼看向他，轻笑着点了点头，倒也没多说什么。
“真可爱。”说着，封飞扬走到顾子轩的身边，揉了揉他的头发，却是被顾子轩给躲开了。
气氛顿时有些尴尬，凌若水赶紧解释道：“他刚买的面人掉了，心情正不好呢，还望封四皇子见谅。”
封飞扬收回手，微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无妨，凌姑娘不必在意。”
说完，却是扭头朝周围望去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顾子轩却是扯了扯凌若水的衣袖，让她附耳上前，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：“若水姐姐，除了你和钰哥哥，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脑袋，你别让别人摸我的脑袋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