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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开脱。
混沌气雾的确是个好东西。
治疗完闫秀娥之后，这一次混沌气雾也并没有立刻消耗光，还有相当数量存留。
夏凡有种错觉，似乎治疗闫秀娥时，混沌气雾只是在对方身体里走了一圈，然后又悉数回到了他脑海里，而且比之前浓度，反而浓郁了一些。
这种混沌气雾的产生，看起来，跟他一些禽兽行径真的有莫大关系。
可如果是，用自己的人格尊严，去换取这样的好东西，他还真是不怎么稀罕了！
而且他也害怕，万一自己胡乱自创的道法，真是门邪功，好比传说中那什么，采阴补阳之类的邪门功法，等修炼的功力深厚到不能自拔时再醒悟，已经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，就太划算不来。
回来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。
他也已经从闫秀娥嘴里打听到，自己今天在山上时，的确是练功出了差错，当时样子很不好，整个人神智完全错乱。
若不是凑巧闫秀娥的出现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后果。
夏凡在等柳月娘的盘问，可惜等了许久，柳月娘根本没开口的迹象。
“我在后山上把闫秀娥给睡了！”但是夏凡自己憋不住，干脆利索先开了口。
他想好了，无论柳月娘打还是骂，绝对接受，不做任何反抗。
如果柳月娘要赶他走，他也毫无怨言。
“喂，你男人，背着你，在荒山野地里，跟别的女人乱搞，难道你半点反应都没有……”
夏凡连连爆粗，到最后都说的自己不忍心听下去了，但是柳月娘居然还是无动于衷，自顾自地忙碌着手上的活计。
一针一线，认真地缝补着衣服。
衣服是夏凡今天上山时穿的那件，裤腿上撕裂了许多的口子，上面还有干涸了的血迹。如果仔细闻闻，还能闻到那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夏凡上前粗鲁地抢过柳月娘手中的衣服，扔在一边，抓住柳月娘的肩膀。
“看着我！回答我！”
柳月娘然后就很认真地看着夏凡，捧住了夏凡的脸，幽幽地说道：“夫君，我很认真地回答你，无论你做了什么，你永远永远，都是月娘的夫君！你明白了吗？在月娘的心里，你就是我的天，你就是我的地，你就是我的一切呀！”
“可是我背着你……”
柳月娘伸手掩住了夏凡的嘴巴，感觉的出来，她的手在颤抖：“我不在乎！我只在乎你！我只想让你知道，即便你真的变成恶魔，这辈子，我也要跟着你！哪怕你要赶我走，我也不会离开你！”
“变成恶魔？！不对，娘子你快告诉我，究竟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？我好端端，为什么会变成恶魔？”
“家里断粮了，还是想想明天该怎么应付乡亲们吧！”柳月娘慌乱地抽回手，起身就要躲开一边。
夏凡哪里肯放过，急吼吼在追问：“不行，立刻告诉我真相，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话，就不要瞒着我！”但是忽然之间，夏凡怪叫一声，双手抱头，面相狰狞。
他的身体，随之也猛然间变得滚烫，仿佛着火了一般。
“热！我好热！热死我了！”
柳月娘惊慌不迭，连声呼唤：“夫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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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又变得和那一晚一样，被邪魅控制，被欲火焚身，她一颗心骤然沉了下去！
不行！
即便你真的是恶魔降生，柳月娘和你一起下地狱。
柳月娘解开了自己的衣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