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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真诚。
如果对方没诚意，她若是强求，最终也只能害了自己。
“你们先出去，在外面守着，不许任何人进来。”
林妈妈看了一眼那几个女子道。
那几个女子相视一眼，最终还是走出去，守在了门外。
墨雪颜打了个哈欠，对着南宫绮蓝竖起了大拇指，“娘，我以后改了，不崇拜我爹了，崇拜您！”
最近，一直见墨曜砍了这个砍那个，南宫绮蓝鲜少出手。
不想她娘才是最牛的那一个。
“你们几位都是女扮男装吧。”
林妈妈依次指了指南宫绮蓝、沈绾、凉月、画扇、芷葶几人，唯独略过了夜擎跟墨雪颜。
略过夜擎，那是自然的，夜擎又不用女扮男装，他本来就是男的。
但是略过墨雪颜，墨雪颜就觉得不对了，皱眉问道：“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也是女扮男装？”
为什么就单独落下她，做人不能这样啊，这明显是带着歧视的。
闻此，林妈妈微微一愣，仔细打量了墨雪颜一眼，而后摇头道：“这个真没看出来。”
墨雪颜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她可以理解为是因为自己演技太好了，所以林妈妈一直没看出来吗？
“有的谈吗？”
南宫绮蓝看向林妈妈，开门见山的开口，“你放心，就算你们真的不答应，我们也绝不勉强，就当这事从没有过。”
林妈妈犹豫片刻，忽然一笑，说了暗号，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包，布包层层叠叠，放了一些首饰。
拿掉那些首饰，最后才是旗子。
看样子林妈妈对这东西也很重视，所以才一直戴在身上。
她看着南宫绮蓝笑着开口，“虽然我们的先祖有过约定，但我也不想跟无用之人，所以试试你们的武功，你们几位不会介意吧。”
“介意，介意，小爷很介意。”
夜擎忽然插嘴，“简直介意死了，花魁都不让小爷看，还有什么诚意合作。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闻此，墨雪颜顿时瞪了他一眼。
早知道就不带这货来了。
这货根本就不是来办事的，而是来捣乱的。
“怎么不关我事，我这不是陪着你来办正事的吗？”
夜小将军感觉很冤枉，自己也是来办正事的。
“那你看人家花魁做什么？”
墨雪颜不耐烦的瞪着他。
这货关键时刻掉链子，现在是在说七大世家的事，不是讨论那花魁。
那花魁不花魁与他们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？
“我只是顺道看看而已，到都到这了，不看看岂不可惜吗？”
夜小将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。
墨雪颜懒得与他再扯，回头看向林妈妈，摸了摸下巴道：“您…也是七大世家其中的一个？”
林妈妈点了点头，命人上了茶，娓娓道来。
林家的确是七大世家其中一脉。
但是数年前，林家被仇人灭门，除了林妈妈以外，其余人无一幸免，全部殒命。
林妈妈原名林兰音，那时候林家被灭，她还是个小丫头，爹娘什么都没留下，只留下了这枚旗子。
这是七大世家的规矩。
但凡家中有一人活着，都得履行使命。
林兰音流落在街头，辗转被卖，成了风月场所中的一员。
她十五岁便已经在楼中出名。
二十三岁的时候，有了自己的积蓄，拿给了一位客人，让那客人帮忙赎身。
然后，便自己开了这烟花阁。
如今三十岁，七年的时间，凭着她超强的能力，以及以前累积下的人脉关系，再加上她独到的眼光，最终将烟花阁做成了整个南慕最出名的风月场所。
而她这一身本事，也是无意中学来的。
那个时候，她已经在楼中成名，感觉自己不清白了，也没想着脱身。
等到有了足够的积蓄，这才赎身从良。
她楼中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姑娘，都是她在各地救下了来的，教她们习武以及琴棋书画，在楼中安身。
据林兰音说自己楼中的姑娘，全都是自愿的，没有任何强迫，也没有任何来路不明的姑娘。
许多姑娘是生计所迫，甘愿卖身。
还有许多姑娘是无家可归，宁愿在这讨一口温饱。
当然，有一半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，还是清白之身。
林兰音虽然说的坦坦荡荡，但似乎还是担心墨雪颜她们看不起她，因此一直查看着他们几人的神色，略有不安。
合不合作是一回事，被人看起看不起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于是，她说完之后，便看着南宫绮蓝道：“你们几位都是出身高贵的人，与我这种人不同，难道你们还要跟我合作不成？”
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虽然这里每日都有达官贵人来，他们的态度热情甜蜜，但林兰音知道，这些男人只当她们是玩物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