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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，如果不是惊醒了，她或许真的在梦里痛苦的昏过去了。
楚昕律似乎明白了什么，加上刚刚季小染做噩梦的时候说的话，这下让楚昕律彻底懂了。
见楚昕律不说话，季小染说，“我看了新闻，上面说他死了，他是中枪死的。”
楚昕律无奈的摇摇头，不屑道：“这帮媒体，没什么人物可以报道了吗？天天报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“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，告诉我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季小染总觉得这件事情跟楚昕律有关。
楚昕律轻轻吐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小染，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杀了他，对吗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季小染的目光，像探测器要盯着他，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。楚昕律低下头，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，“小染，你就这么不相信我？之前刘枫的事情也是，你以为他死了，你来怪我，现在秦天翰死了，你也来怪我，我就那么喜欢杀人？我是商人，又不是杀手，你把
我当什么了？”
季小染察觉出了，楚昕律眼中的那一抹无奈和失落，她忽然被惊醒似的，连忙解释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只是他突然就这么死了，我心里疑惑，我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，所以我才……”
“不用跟我道歉，没关系的。”楚昕律并不怪她。
“昕律，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？他怎么突然就死了呢？我之前见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的……”
忽然，季小染愣住了。
自己说了什么？她居然说，她见了秦天翰？她这么一说，楚昕律这么敏感，会不会又误会什么？
这样一想，她又不得不跟他解释，“昕律，我不是跟他见面了，这件事情好复杂，我们之前不都说清楚了吗？我只是很奇怪，他怎么突然死了？你如果知道的话，告诉我好吗？”
楚昕律摇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他对秦天翰的死活并不关心。
季小染好像是很失落的样子，她松开了楚昕律的手，无奈的靠在床头，嘴里喃喃道：“怎么会这样呢？怎么突然就死了，这太突然了。”
看到季小染脸上有些痛苦，楚昕律的眉头紧皱着，“小染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他死了你很难过吗？”“昕律，我求求你，现在不要质问我好吗？我无法阻止心里的感觉，我就是好难受。”季小染不想否认这一点，毕竟秦天翰曾经对她很好，现在他就这么死了，她心里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，那也太残酷狠心
了。
“小染，你应该平复一下心情，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，小心一点，别再昏倒了。”听到楚昕律的话，季小染恍然间像是想起什么，她连摸着自己的肚子，问他，“我的孩子怎么样了？有事吗？“
楚昕律要摇头，“没什么事，你只要放轻松点就行了，别再这么紧绷了。”
季小染松了一口气，点点头，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只是突然得到那种消息，一时之间……”
季小染好纠结，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她怕说多了，言多必失，又怕楚昕律不高兴。现在她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男人发生任何争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