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衅神仙！”
“简直就是贻笑大方，笑死我了！”
他哈哈狂笑，引来周围一群人同时笑了起来。
似乎是见着那边的林亦出丑，可以让他们心底颇有些舒爽。
只是柳三见才笑几声。
“亮了，又亮了！”
“第二颗珠子亮了！”
旁边，有人忽而一声惊呼。
第一颗珠子，又暗淡，到明亮，然后耀眼，最后第二颗珠子，继续缓缓亮起。
柳三见笑容一僵，但是很快冷冷开口：“那也才两颗珠子，那也是一个垃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。
第二颗珠子，也是又黯淡，到明亮，最后耀眼。
紧随其后，第三颗珠子，继续缓缓发亮。
“第三颗……”
柳三见一怔，旁边原本正在那里笑着的人，一个个都不由得收敛起了笑容。
全场安静。
三颗珠子，已经超越在在场的无数人。
在他们的认知中，那边的少年，天资已经算是不错。
“那也不过是三颗珠子而已，我可是四颗珠子。”
柳三见沉着脸，此刻开口，随后看了眼周围的柳家众人，却是见着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。
“第四颗了。”
柳三听叹了口气，这话一出，柳三见身子一震。
落针可闻。
无人说话，所有人悉数看着那边的验灵珠。
第四颗缓缓亮起，再到耀眼，最后是第五颗。
林亦站在那里，就像是随手点着一盏盏小小的灯。
随后是第五颗，第六颗……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穿着藏青色道袍的年轻人，瞪大眼睛，兀自喃喃，望着验灵珠的眼神都已经彻底变了。
一直到第八颗珠子变得耀眼，第九颗珠子缓缓亮起。
“九颗了……”
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，纷纷出口。
“嗯？”
本是背对着众人的真仙居士，闻言一惊，豁然转过身来。
他张着一张尤为苍老而丑陋的脸，与背影之上看上去的仙风道骨不同，正面看去的他，根本就像是一只蟾蜍。
“第九颗！”
真仙居士眼中满是精芒，参杂着兴奋和激动的神情，望着那里，望着林亦的眼神，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诡异精芒。
第九颗珠子缓缓亮起，从黯淡到明亮，再到耀眼。
九珠齐齐亮起，光彩夺目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柳三见已经傻了，在场的人更是一个个满是敬仰的望着站在那里的少年。
他们眼中，少年面色平静，无悲无喜，丝毫没有因为点亮九颗珠子，而表露出任何的兴奋神情来。
反倒是那边的真仙居士，此刻哈哈大笑出声，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。
“没想到，我在这里还能遇到如此聪慧的天才！”
“天才，天才啊！”
“我决定，收你为徒，传你道法！”
“小小孩童，快点过来，拜我为师，先给我磕三个头，入我的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