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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钱多多想着要不要打第二次的时候，那边儿电话又打了回来。
“喂钱先生你好，刚才信号不怎么好，所以不小心挂断了你的电话。”电话另一端传来了熟悉的女声，她语气中带着一些不情愿，“请问钱先生，这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询问的吗？”
“你们包不包售后？”钱多多问道。
“什么？”电话另一端的女人明显被这个问题给问懵了，“售后？我们卖的是消息，还怎么包售后？”
钱多多摸了摸鼻子，底气有些不足的说道：“比如说要是我们半路出了啥问题，可以当场跟你确定一下，那你这边儿能不能跟进？”
毕竟得到的消息，哪怕是再新的，也赶不上当时的变化。
钱多多感觉自己还是不要脸一点儿，找有家饭店要一个售后的服务，这样也能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。
商场这地界儿，钱多多把脚踏进去还是感觉有些虚。
“要是像钱先生说的那种，得加钱，而且还要根据对象的不同会有不同的价格。”女人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把收费标准给说了出来，“而且还有一件事，就是跟进的消息不能包括一些人，也不能包含一些行业。”
不用女人说到底是啥，钱多多也能想的出来。
“就是京城的三家，容家和他的狗腿子伍家，还有伍家的狗腿子张家。”钱多多连忙打断女人的话。
他实在不敢保证，任由女人说下去要等多久的时间。
女人在知道哪家之后瞬间停了下来，电话那边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声，然乎女人疑惑的问道：“钱先生你为什么还要用消息，直接用实力碾压过去不就好了吗……哦，当我没说，对了我们老板现在不在国内，所以我不给你打折，钱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不敢有。
要是钱多多有意见的话，估计之后就没有得到消息的机会了。
谁知道下次再给有家饭店打电话会不会有别的人接，要还是这个女人接的话，之后钱多多都没法在有家饭店得到自己信任的消息了。
“钱先生刚在李家赚了一些钱，应该没有什么意见。那消息的总价值是九位数，后续跟进也需要九位数，请问钱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女人还是不忘这么一句话。
钱多多都在怀疑，自己是不是在啥时候得罪了这个女人。
一想在云之派的时候好像无意间坑了她一次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的事情，才导致钱多多如今的待遇。
“你又借机会打击报复。”电话另一端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，就在钱多多还在迷惑的时候，男人接过了电话，“钱先生，我建议你让你徒弟家付这笔钱，还有老板说你的生意全部七折，后续无条件跟进。”
卧槽，这么大一笔钱，说省就省了？
钱多多突然感觉，有家饭店的老板人真大方。
大方到钱多多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为啥要让我徒弟付？”钱多多好奇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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